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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溪他...他死了...？
“不，这一定不是真的！”
姜言跪在沙滩上，双手捂着头，嘴巴小声的念叨着。
不相信，怎么会，他怎么可能会死！
白墨溪那一拳，还有那句话彻底打醒了他。
他精神不太好，为什么不多陪陪他，是啊，自己为什么不陪他。
那天他在干嘛？
他和方牧溪在一起，在酒店...
像是丢了魂魄一样的姜言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，打开鹿溪住过的房间，发现里面好像什么都没有。
衣柜里他的几件衣服，浴室里的洗漱用品。
很干净，干净到，像是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一般。
那天，自己把方牧溪带回家，还那样对他那样说话，他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。
他一直都明白的，他知道自己是白墨溪的替身，知道自己不爱他。
他很自大的以为，所有事情发展都在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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