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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与晟欲对视，看着这位“调教师先生”脸上带的面具，心中五味陈杂，这人居然是晟欲。
他怎么没早点听出不对劲来？他有些烦闷和不安，很明显晟欲就是早有预谋盯上自己，而自己就这么，这么送上门般的给完折腾了一晚上。
他才不会认为晟欲是俱乐部随机给他分配的调教师，抛开晟欲不像是会参与接客的调教师不说，以晟欲黑金的身份，就算真接客怎么可能轮到自己这个一直不愿意升会员权益的人。
“想要吗？”
晟欲再度开口，其实他早已经没再刻意控制声线，男人不傻，就自然该能听出他的声音。
“想要……先生……”
晟欲很满意他的反应，他相信言九已经认出了自己，这是默认下自己对他的调教，只是这个称呼让他不太开心。
他重新拾起马鞭，用坚硬的鞭柄戳在言九唇边。
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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