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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 春梦无痕
林曦晨含着眼泪笑了，宋凡的模样太像真的了，他几乎就要相信了。
“宋凡，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，你肯定听说过吧？你并不是喝醉酒犯糊涂，那些都是你的真心话，你想想你的好朋友叶雨慕，他会这样说他哥哥吗？他不会的，但是你们会，这说明什么？说明你们就是在玩弄我，没关系，你不用否认，协议里都写得很清楚了，咱们就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，别再提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了。你不喜欢我，我也不喜欢你，你没有错，我也不怪你，所以你也不需要道歉。现在请你先离开，好不好？不要吵到我妹妹，再过几天我就回去，真的，我向你保证，一定会回去的。”
宋凡沮丧极了，他想着林曦晨说的话，喉咙里好像堵了块石头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他没法反驳林曦晨，林曦晨说的句句在理，句句都直戳他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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